根本无从下手。
如果她放了,不久跟耍流氓一样了吗?猫泽飞鸟想了想这个场面,就尴尬的手指都蜷曲了起来。
她竭力的想将自己的脸颊和七海建人的胸膛分开,然而西装下的空间就那么大,她几乎是一动都不能动,更不用说尝试着将头向后仰了,她尝试着动了动,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变现状,反而让七海建人按了按她的脑袋,“别乱动。”
这可怎么办嘛……
猫泽飞鸟被紧紧的夹在西装和七海建人的胸膛之间,在夹缝中艰难求生。
西装盖住了脸,她的视线内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就像是与外面的狂风暴雨隔绝成了两个世界,冰凉的雨水不会再吹到她的身上,狂风不会再卷起她的头发,她只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
她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七海建人的胸膛上,耳边一声一声的,越来越快的鼓动,是他的心跳声。
嘈杂的雨声远的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她只能听见耳边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第二次了,她真的该建议七海建人去检查检查心脏了吧?
听着耳边的心跳声,猫泽飞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渐渐地放松下来。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