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眼泪,欲言又止,坐在小案后的钟萧廷瞧见了,出声道:“老人家,可是有话要说?”
赵金的母亲不敢直视高堂,但还是点了点头。
李青山道:“老人家,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大老爷,说不定是我儿被打的没力气爬起来,才死在胡同里了。”
陆状点了点头,答道:“老人家的推测很有道理,但老人家别忘了,令郎在云公子和李公子离开之时,还有力气高声求饶。他二人行出很远还能听到他的声音,小巷酒馆在下经常去,地处闹市,夜里更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云公子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会有胆子大的去一探究竟的,若令郎真的到了爬不起来的地步,只要喊几声救命,自会有好心人前来搭救,结果如此,原因只有一个,云公子和李公子离开后没多久,令郎就死了。我猜……是有人在云公子之后进了胡同,杀死了令郎。”
赵金的母亲听完,悲从中来,用手帕捂住脸,哭诉道:“青天大老爷,求你给民妇做主啊!民妇家中只有这个一个男子顶梁,他这一走,整个家都完了!”
听着老人痛彻心扉的哭声,云安很愧疚,赵金虽然不是自己杀的,可赵金的死自己有脱不开的责任。
云安意识到:自己一点都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