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纤纤果然不同。
云安端起茶盏来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答道:“道理确是如此,可就算你我清清白白,旁人可能不会这么想。人言可畏……我是无所谓的,只是不想累及姑娘你,平白受委屈。”
“无淤泥焉有荷花?越是能从泥潭深陷中脱颖而出,才愈发显得高洁,不是么?”玉纤纤反问道。
“莲花虽高洁,却并没有自保的能力。冒的越高越危险,万一被哪个船底擦过,碾压……也只有随水飘零的份儿了,若是再长的高一些,便成了人人弯腰可摘的俗物。不仅失了莲花的傲骨,连花都没了,只剩下一潭子淤泥。岂不可惜?”
玉纤纤勾了勾嘴角,没有再说话了,云安也没有再劝玉纤纤戴上面纱,二人就这样安静地对坐,待壶中茶叶淡了颜色,玉纤纤自己戴上了面纱。
又过了一个时辰,李元回来了。
云安脸上的平静淡漠也随着李元的归来一扫而空,她焦急地问道:“空谷,如何?”
玉纤纤没有错过云安精彩的面部表情转换,当然后者也无意隐瞒。
李元的脸色有些沉,云安向里挪了一个身位,李元就坐在了云安原先的位置上。
“我已经和二哥说了这件事,二哥说他也是刚刚才听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