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
吕颂带着吕齐回来了,林不瑜命人传菜,丰盛的接风宴开始了……
宴席算是其乐融融,不过吃到一半林不瑜就带着吕齐离开了,把膳堂留给了云安和吕颂,二人喝了点酒,心门敞开,话也多了。
吕颂给云安和自己分别倒了酒,他的脸已经有些红,捏着酒杯发出一声长叹。
云安笑道:“大姐夫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想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怎么突然惆怅起来了?”
吕颂咧嘴一笑,说道:“哪有什么不顺心,现在赚的银子一日多过一日,家里的下人都比从前多了两倍,你大姐笑容也比从前多了,能有什么不顺心的。”说完吕颂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放下酒杯,咂了咂嘴儿低声道:“只是我这心里头,空落落的。”
云安会意,端起酒杯,笑道:“是不是有些想念从前的日子了?”
“大概吧,毕竟祖祖辈辈都是干这个的,一朝飞上枝头,刚开始还好,日子久了有些不习惯了,每次路过码头……都怀念那些起大早抢着过去淘货的日子,哎……贱骨头。”
“大姐夫快别这么说,其实我一直觉得大姐夫天生就是做番邦生意的人才,成功大商人该有的品质你都有,之所以一直没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