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我,还招手让我下楼。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会不会另有隐情呢?小人觉着,应该派我们下去问问更好些,爷突然放了番火筒,万一把谁的信使给打伤了,不好解释啊。”
云安冷笑一声,答道:“我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需要和这种不敢在阳光下出现的人见面,鸡鸣狗盗之辈罢了。至于我为什么开……打了番火筒,是要摆明我的态度,不管这人是什么目的,是他自己想来,还是别人指使他来的,我都要让他们明白,我对待这种苟且勾当的态度,今后那些打歪心思的人再想来……总要掂量掂量。”
周六受教地点了点头:“小人明白了,爷是干大事的人和咱们底下人想的不一样。”
“你也要记下,你是我身边亲近的人,该有的‘架子’还是要端起来的,不要什么人都见,什么事都好奇。”
“是。小人明白了。”
“上次我让你寻的那个宅子,怎么样了?”
“寻了几处好的,不过爷说要尽量远离柳树,或者把周围的柳树都砍掉,小人正在和里正商谈此事,毕竟这也算是动了‘风水’了,雍州这边民风剽悍,里正的权利很大,有些东西不事先商量好,小人担心以后会出麻烦,提议和银子小人都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