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驿站里住的几乎都是道士,僧侣,云安披着男子的身份只能这么说。
“进来吧。”
“是。”
……
房间内燃着一盏长明灯,玄一道长穿着藏蓝道袍盘膝坐在床上,铺盖并未动过。
见状,云安油然升起一股敬意,还有十日大行皇帝的道场就结束了。
她们已经高强度地唱了二十九天的经,云安早已觉得吃不消……每天回到驿站只想一头睡死在床上,玄一道长竟然还要每夜打坐。
“师父,你不累吗?休息休息吧,精进也不在这一时。”云安有些心疼自家师父,劝道。
玄一道长微微一笑,说道:“你尚未修习门内功法,自然不知道打坐调息之中的奥妙,等以后你就懂了。”
云安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玄一道长露出慈爱之情,指了指房内的一个蒲团,对云安说:“搬过来坐吧。”
云安抱了蒲团,并未放在床上,而是放到了玄一道长眼皮子底下,不远不近的地上,云安盘膝坐到蒲团上,虽然与玄一道长正对,不过比玄一道长挨了半个身位有余,符合规矩。
玄一道长虽然并不计较这些俗礼,但见云安愈发懂事,很是欣慰。
“今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