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个港口,没有纵深,也没有坚固的工事,一旦有人乘船走水陆……攻破淟州不过是朝夕之事,咱们作为家里头的顶梁柱,私底下未雨绸缪有何不妥?”
“这……”吕颂惊的半晌说不出话,良久才说道:“不然就带着妻儿老小躲一躲吧,多换些粮食?”
“躲,也不能往深山老林里头躲吧?举家搬迁不也得讲究个章法?咱们是往京城,京畿附近躲呢?还是往后方躲呢?这两个地方……不到战争的最后一刻都是相对安全的地方。”
吕颂一把抓住了云安的胳膊,问道:“秉初啊,你和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或者知道什么?”
云安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这童谣实在蹊跷,不经意间就想远了。”
“你这也忒吓人了,也就是你……换成任何一个我早就把他丢出去了,既是没有依据的事情,还是别说了,犯忌讳。”
“好,抱歉了姐夫。”
“无妨,在我这儿说说就算了,你可别到外头去瞎说啊。”
“放心吧姐夫,没什么事儿我先告辞了。”
“我送你。”
……
回去的路上云安的心里并不平静,在已知玉纤纤是燕国本时空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