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又和吕颂谈了半夜,云安把自己即将假死逃走的计划告诉了吕颂,吕颂大骇,但这些年云安处处创造奇迹,吕颂觉得只要云安说出口的话就绝不是无的放矢,吕颂看了云安良久,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但吕颂知道:云秉初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了,在大海的某个海岛上,有一直在等待他的家人们。
吕颂张了张嘴,终笑道:“千里搭长篷,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哥俩能走到今日这一步,为兄已经很满足了。只是你对咱们吕氏一族的大恩大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报了……”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若是大姐夫什么时候在这里待得烦了,就写封信过来,我一定派人来接你和大姐过去。”
“好,一言为定。再过几年吧,等齐儿彻底撑起门户,我也就放心了。”
“我的事儿,到时候还请大姐夫私下告知大姐和齐儿,免得他们平白悲伤,伤了身体。”
“知道,放心。”
……
年后初春,某夜。
玉纤纤如约而至,云安正好写完了“遗书”穿戴整齐后,拿出百姓给的百纳被盖在了身上。
玉纤纤打趣道:“没想到你还挺在乎……”指了指云安的百纳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条被子是云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