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里充斥着不可置信,真没发现染染爆发力特别强呀,她有眼尖地发现,原本盘旋在树冠的爬行动物都利落得顺着树干滑下来,而后消失不见。
    叶希染放肆呐喊,挥洒心中的种种郁气,渐渐觉察出了其中意味,不拘泥于单纯地发“啊”字,开怀地拆开句子对赖晗烟喊话:“真-的-超-级-过-瘾-欸!”
    赖晗烟大笑,也模仿她的行为,大声回话:“是-吧-把-你-想-说-的-话-都-对-着-风-说-出-来”
    如同神经逆转,叶希染放开自我,说了好些话,累到精疲力尽,嗓子也沙哑。
    她无声看赖晗烟。
    赖晗烟看懂她的无奈,她还存着几分力气,关切问道:“累了吧。”
    叶希染点头。
    “累了就休息吧。”
    叶希染微微张大了眼: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么休息?
    “就地休息。”
    赖晗烟经常去地形罕见的地方探险,户外经验丰富,不畏脏也不畏难。雪山她也是来过很多回的,曾经还参加志愿者活动,跟专业团队去青藏高原跟拍一只豹子,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不洗脸,浑身已然发臭。可是收获到了许多珍贵的照片,她觉得这趟旅程是值得的,所以宁愿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