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只要顺着许声声的意思往下说就好了,甚至更激烈一点,为了证明自己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好像并不一定是做对了。
张雅文有些丧气地坐上沙发,高高举着粉红色大手套,她有些不愿意承认失败地看着叶栖栖。
“我是不是太不上进了,连人情世故都不太懂。”
叶栖栖斜靠在一旁的桌沿,挑眉:“你不是还出过一本,谈一个女孩子与家人和朋友恋人的相处?”言下之意,你应该很懂呀。
“别说了,这简直就是我的黑历史。”张雅文更没自信了,然后想起什么,问:“你怎么知道,我这本书这么有名?”
叶栖栖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郑老师提起过。”
张雅文惊慌:“连老师都知道了,太丢人了。”
叶栖栖很不能理解:“那本书到底怎么了?”
“我这本书是在台湾出的,是繁体,那时候还不容易买到。老师喊我回来给学弟学妹们办一场讲座,我记得当时还有一个外校的学生拿着书来要签名……”越说声音越低沉,脸越来越黑沉。
当时那个人就是我。叶栖栖想,她当时特定请了两天假,来回坐了10个多小时的高铁,就是为了赶上张雅文的第一场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