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多过于坦白,所以到了这样的时刻,她反而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
而且张雅文的这句话,会不会又是女孩子之间维系情感的一句司空见惯的话。
她有些踟蹰,有些犹豫,她舔了舔干燥的下嘴唇,脑子空空荡荡,她自己都不知道开口会说出什么东西来,但还是微张开嘴。
“我……”
话还没有说出口,客厅传来尖锐而急促的门铃声。
如此快频率的门铃只有外卖和快递。
两个人的对峙顷刻间消散,叶栖栖有些窘迫地别过头,张雅文站起身出去拿。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外的人喊了一声:“我先把东西放在你门口的柜子上了。”然后是一阵更为急促的下楼声。
张雅文将门开了一个小口,伸长手臂拿回了棕色纸袋,里面是她给叶栖栖买的感冒药。
厨房里烧烧开的水显示正在保温,她拿出自己的水杯到了一杯水,拎着一袋子药回到了卧室里。
叶栖栖拧着眉毛闭眼睡觉,睡颜一点都不踏实,她以为叶栖栖只是单纯因为感冒而难受。
她轻轻推了推叶栖栖的肩膀,将她脖子下的厚被子拉开一些。然后她靠坐在床背上,将手绕过叶栖栖的上半身,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