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便就应了?”
钟钦锡放下手里的东西,搂住她的腰身,盯紧眉眼:“我可是随随便便就能硬的……”
苏灼反应了一下,随即锤他肩膀,小声揶揄:“你可真不要脸……”
“要你就够了。”说着就贴住苏灼的嘴唇,含了进去。
嗯,可真是随随便便就白日宣淫。
春日的暖阳里,窗边结了一周的花骨朵,陷入浓情蜜意的赤裸肉身中,羞的睁不开眼了。
欲望比阳光下、空气里浮沉的尘埃还要轻盈,却只需得一个吻,炸开天光、干柴烈火。
但是手上,却是温柔无比。
大掌伸进软糯的毛衣里,抚着她这一冬天贮存的软肉,爱不释手。
苏灼爱惨了退圈的日子,闲散惬意,每日吃吃喝喝,过得好生快活,只有每次在他摸着腰间生长出的软肉时,才惊觉闲人爱养胖这句话是真理,觉得不该如此。
但是,生活的烦心事让她退却,还是在家乖乖被养胖来得好一些。
勾勾缠缠,唇边唾液溢出,又被他舌尖舔掉,享受着每一寸有她气息的土壤。温柔的吻渐变的热烈 ,不断深入,苏灼有些受不住,仰着脖子的力道 让她想停下来,慢一点。
但是钟钦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