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便拉扯着这只小手来到了自己的腹肌上。橘发男子感受着少女微凉的体温，耳窝处传来一阵阵燥热。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总不能半途而废，中也佯装起淡定老练的神色，喑哑地问道：“怎么哑巴了？”
指尖无端灼烧了一下，像是被火焰舔过，杏子猛地缩回手，她仿若鹌鹑般地将爆红的小脸埋进膝盖里，只露出两个红玉般精致的小耳朵。
心脏仿佛因为剧烈跳动而差点爆炸，少女深呼吸了数十次，试图使自己平静下来。她咬着舌尖，强行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谁哑巴了？”
“那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中也步步紧逼着。
安静了半晌，少女轻如蚊蝇地开口：“好、好看，行了吧！”
得到答案的橘发男子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眼眸里好似落满了璀璨星光。
半空的苹果晃晃悠悠地飘到杏子身前，他轻咳着开口，像是奖赏她的回答一般，“吃苹果。”
“不吃。”脸上的热意还没彻底消退下去，杏子拒绝抬头。
等过了片刻后，黑发少女抹了一把脸，果断将刚刚的记忆丢进垃圾桶里。空中的苹果早已氧化成了黄色，她一点也不嫌弃地接过，大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