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来赔钱啊。”太宰笑容灿烂地回答道。
    “你是用什么威胁了他?”国木田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怀疑。
    谁让这只绷带精是黑心芝麻馅的,在国木田的心里,他的可信程度基本为零。
    太宰一听,脸上的表情简直比翻书还快,他瞬间收起笑容,捂着胸口,朗声控诉道:“我们搭档了这么多年,你竟然还不懂我的为人。我明明如此正直,怎么会像是那种威胁别人的无/耻之徒?”
    “不,”国木田平静地看着他那浮夸的表演,“你就是。”
    见国木田的怀疑没有一丝打消,太宰悻悻地放下手,话锋一转,“没有威胁,他可是自愿的哟。”
    他边说边走到中也身边,“你说是不是啊,中也?”
    “嗯。”中也面色不虞地扫了眼太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当场就暴脾气地挥开。
    国木田推了推眼镜,盯着这位港黑干部,他还想再细问一些问题。
    不过,他的问题还没说出口,就被太宰打断了。
    “国木田,别婆婆叨叨了,”太宰翻了个白眼,吐槽着,“杏子还在等我们赎她呢。”
    “赎”这个词用得太过于巧妙,国木田脑中神经被刺/激地狠狠一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