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触碰到一层光滑的薄膜。紧接着,耳边响起滋滋的声响,指尖顿时一麻。大脑中关于危险的警铃疯狂作响, 与此同时,眼前的世界顿时被蒙上了一道刺眼白光。
猫咪的尖利叫声,蜘蛛的窸窣织网声,以及楼下的脚步声,在这一瞬间全部消失。周遭变得安静极了,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止。
酒吞见状,微眯起狭长凤眸,视线扫过指尖上红肿的如同被烈火灼烧出来的伤痕,原本失控的理智随即恢复。他站在原地,瞧着这片漫无边际的白色,心中越发冷静。
直到出现一阵啪嗒啪嗒,好似雨打在屋檐上的声音。白光逐渐散去,露出窗外被乌云笼罩的漆黑天幕。
酒吞转视四周,他撇着嘴颇为郁闷地发现自己还是在原来的房间。
之后,无论他怎么攻击,始终无法打破这层将出口包裹住的薄膜。
挫败、气馁这两种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齐齐涌上酒吞心头,他躺在单人病床上,盯着白惨惨的天花板,心中无端冒出一个念头。
还不如睡觉。
一晃便是几个月后。
楼下传来的阵阵砸门声把睡梦中的酒吞唤醒。
他猛地睁开眼,原本缠绕在他身上的规则枷锁悄无声息地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