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贝尔丧气地撇了下嘴, 缩着脑袋,转而选择用眼神催促起阿蕾莎。
阿蕾莎对于医生的畏惧只稍稍比安娜贝尔低一点,但是也完全不敢正面和他对刚。
她深吸了口气,按捺下脸上的不甘以及怯意,挤出僵硬到极点的笑容回答道:“没、没什么。”
医生看向她们的眼神里带着怀疑:“真的么?”
阿蕾莎低下头,嫌恶地看了眼自己怀中的丑陋木偶。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她将安娜贝尔更加用力地抱住,随后,迅速收起神情中的嫌弃,点头如捣蒜道:“我们刚刚只是在打闹。”
“仅代表友情的打闹。”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医生听完她的解释,紧锁的眉心悄然舒展开,笑意重新出现在他的眼眸中。
“那就好,”医生摸着阿蕾莎的脑袋,语气是如老父亲般的慈爱关怀,“我还以为你们是在打架呢。”
阿蕾莎的身体猛然僵住,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段染着血色的记忆。
其中的主角正是眼前的医生。
他的白大褂上遍布着干涸到发黑的血痕,清秀脸颊上依旧挂着好看的笑容,但那笑容里却充斥着血腥和杀戮。
这是阿蕾莎刚进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