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强多了,我刚来可能跟不上这里的节奏,到时候还要请教你,只希望你别嫌我烦就是了。”江晚眉眼弯弯,语气自然,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同桌的尴尬。
“当然不会。”米书云笑了笑,心里的紧张也渐渐褪去,对江晚的好感大增。
江晚还要说些什么,前桌突然传下来一张卷子。
她愣了一下,一旁的米书云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说:“这是北槐的卷子,她坐在你后面。”
北槐?后桌?
展开卷子的一角,姓名那一栏写的不是北槐是谁?
和日记本上一模一样的名字。
只是不同于江晚清隽的字迹,卷子的主人一看就是个桀骜不驯的人,连带着字也有股子张扬纵逸的劲儿。
指尖触在字迹上,江晚心尖都跟着颤了一下。她回头望了眼空空如也的后桌,控制住面部表情,状似不经意的问:“我们学校还有别的人叫北槐的吗?”
老师已经开始讲题了,米书云一边听讲一边分神应答:“没了呀。”
“哦对了,江晚,你刚来可能不知道,北槐在十三中可是出了名的坏学生,不是逃课就是打架,跟在她身边的那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为虎作伥。本来她都要高三了,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