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伤害到自己的人?
就连那些小弟们,对她的认识也不过只停留在表面。
虽然岑今对她的这种行为定义为瞎矫情,嘲笑她自己把领地焊得死死的,还指望有人来破开。
但她依旧乐此不疲。
看着吧,眼前这个人。很快,也会因为她的冷漠而渐渐疏远她。
北槐这么想着,眉眼也愈发冷凝。
可是为什么……
明明是早就猜到的结果,为什么心里这么不爽呢。
“江晚。”
北槐:“???什么?”
“江晚,我的名字取自于诗句【沉沉绿江晚】”江晚认真地看着北槐,一字一句地说,语气很郑重。
北槐:“……”什么诗来着?没听过啊。
她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方的反应完全不在她的预想之中。
“你说这个干嘛?”她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头发,有些硬,摸着硌人,她又悻悻放下手。
前段时间脑子一时短路,为了气云曼珠,专门去染了个杀马特发色,结果发质毁了不说,还让岑今疯狂嘲笑了好一阵。
不过首要任务还是做到了,只要一想到云曼珠刚见到自己这发型时难看的脸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