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了江晚这儿,他戴着老花眼镜看了她好半晌,才悠悠道:“这不是上次被球砸的那小姑娘吗?”
虽然一天来看病的人不少,还隔了那么长时间,但他对江晚的印象还挺深。
毕竟能和北槐扯上关系的人,可都不简单。
“扭了一下,不严重,擦点红花油就好了。”他看了几眼江晚的脚踝,不甚在意地道。
“一点儿小伤,叫你们整的那么大个阵仗。我个老头子可经不起折腾。”
江晚叫医生取笑得红了脸。
这次其实是她自己瞎矫情了,倒害的北槐跟着一起担心。
这会儿运动会还没结束,她跟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讲明情况,请假回家。
回去的路上,江晚一直被北槐搀着。
脚其实没那么痛了,但北槐不信,硬是要扶着她,江晚也就随她去了。
等到了公交站台,江晚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突然叹了口气。
“差一点就是第一名了。”
“无所谓。”北槐淡淡开口。
江晚:“?”
“在我心里,你已经是第一了。”
“怎么这么会说话啦?”江晚笑了起来。
北槐低头,看着女生,眼神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