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那种念头。
岑今揶揄:“说真的,你要是怕,就趁早点,别到时候上去了又后悔,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北槐横她一眼,语气生硬。
“我可是为你好。”岑今撇嘴。
正好关关买了票回来,招呼大家上去。
等排队的时候,江晚站在北槐身边,很小声的问:“小北你确定可以吗?不要强撑。”
“可以。”北槐面不改色地吐出两个字。
女生努努嘴:“好吧。”
于是前一刻还镇定自若的北槐,后一刻过山车启动时,脸白得像纸一样。
当过山车垂直下落,游客们一阵尖叫,江晚也跟着大叫,享受着失重带来的刺激感。
只北槐绷着脸,一言不发,但从她紧皱的眉头,和颤抖的唇来看,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握着江晚的手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劲儿,硬生生把女生手腕给捏青了。
“你没事吧,还好吗?”等下了过山车,江晚连忙扶着北槐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们是那一批次的最后两个,关关她们还排在下一批,这会儿才上去。
江晚担忧地轻抚着女生的背脊,试图帮她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