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摆摆手,确认江晚真没事,这才回床上。
但江晚却睡不着了,她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慌张,心头更是隐隐作痛。
很难受,想嚎啕大哭的难受。
她头一次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梦见了什么。
可越是回忆,脑袋就越痛。
她深吸一口气,下了床,随便披上一件外套,拿上手机,一边拨下一个号码,一边朝外阳台走去。
寝室内有暖气开着,一出寝室,寒风肆虐,冷气飕飕地就往江晚衣领口蹿。
冷风一吹,她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正要挂断电话,手机那一头却恰好通了。
“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又勾起了她梦里丝丝缕缕的记忆。
害怕恐慌的情绪压都压不住。
她眼尾泛红,声音止不住哽咽:“做噩梦了。”
女孩子很少用这种委屈撒娇的口吻说话,北槐一下子就精神了,眉头微蹙,声音下意识的柔下来:“做什么噩梦了?”
“梦到你了……遇到了很坏很坏的事。”江晚握紧了手机,眼尾的红意更甚。
虽然她不记得到底是什么事了,但知道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