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槐眼睫微垂,动作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就在岑今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女生却冷不丁开口道:“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有没有不是我说了算,是你自己去争取。”岑今微微挑眉,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沉了语气:“到底出什么事了?”
“自己争取吗?”北槐轻轻呢喃着,又苦涩一笑:“我怕是没这个资格。”
“北槐你……”岑今皱了皱眉,有些不忍看到女生这么颓废的样子。
北槐闭了闭眼,脑海里又回荡起那天医生对她说的话。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和各项指标检测来看,你的母亲,云曼珠女士患有躁郁症,而且为家族遗传病史的可能性更大。”
——“……也就是说,我很有可能也会遗传这病是吗?”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
那一天,北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只觉得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在她从小到大的记忆里,都没有过外婆外公的印象,小时候还问过云曼珠,得来的是毫无缘由的叱责,更严重点,家里的东西又是被她一顿乱砸。
自那以后,北槐就再也没问过了。
难怪啊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