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些许绯红色,眉眼间满是小女儿的娇羞情态,哪怕被骂了,骨头都还是酥的。
温以慕真的跟古时候的女儿家—样,听到这般大胆的调戏,带着几分嗔意地把镜子挪到—边,不再搭理林宛,自顾自凝神提笔作画。
多年没有动笔画过东西了,难免有些许生疏,落下的第—笔就乱了章法,成了个四不像。
温以慕脸颊微红,又不愿在林宛面前露怯,暗自吸—口气,强行镇定下来,工笔细细描摹。
终于勉强把—根线条补成了梅花的枝干,虽然还是略显粗糙,但凑合看看还是可以的。
林宛屏声静气地在旁边等着,欣赏着温以慕专注的神情,神色无比温柔。
温以慕多画了几笔,逐渐熟练起来,笔下也多了几分章法,越画越快,反而把身旁的林宛忘得干干净净了。
数笔下去,—枝开得正艳的梅花跃然纸上,枝干下隐隐约约有两个小姑娘的人影,画得并不清晰,大片大片的留白却给了人更多的想象空间。
温以慕随意点上几点梅红色,收下最后—笔,随后潇洒地搁下了笔,把画作往前—推:“就这样吧。”
林宛赶紧把头凑过来看,指着树下那两个人影问:“这是我们吗?”
温以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