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阙晨娴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之前跟你说过,会带一个人来参加你的生日宴会。”
阙晨娴的确说过,但是阙忠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这样放肆,让自己在生日宴会上成为所有来宾的笑柄。
“你这话的意思就是宋瑜来我的生日宴会都是我的问题了?”阙忠山咬牙冷言问道。
阙晨娴微微摇头,“不,爸爸,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逼迫我。”
“我逼迫你!”阙忠山猛地爆发,“阙晨娴!你现在当真是翅膀硬了,说我逼迫你!难道你27年人生都是我在逼迫你!我可没有记得我逼你去读书了,我也没有逼你用我的钱吧!”
他几乎气得浑身发抖,“你能有今日的生活,难道不是我‘逼迫’的功劳?你吃我的用我的享受我所赚取的一切,那时候你没有说我逼迫你,现在却说我逼迫你!”
这些话如同刀子一般割在自己身上,阙晨娴闭上眼不去看父亲显得有些憎恶的面目,然而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紧咬的牙根,以及浑身颤抖的身体。
“娴娴啊,”阙晨娴的母亲看到他们两父女这样,心里十分难受,捂着胸口对阙晨娴说:“你不要跟你爸爸生气啊,你爸爸都是为了你好,我们只有你一个孩子,以后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