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了,各家都没有再多余的空房,辛苦二位姑娘多担待。
房内却有两个床铺,您二位若还是介意,我可搬到柴房住一晚,将我的屋子空出来可好?”
游儿听她这么一说,连忙摆手:“不介意不介意,就一间房吧。”
说完又有些后悔,那妇人已热切忙络起来,更不知如何开口。
又移眼看向江无月。江无月也是一愣,木木地朝她点了点头。
待屋子收拾妥当,二人进得屋去。
游儿方轻声问过:“你若是不惯,我去附近另找一家借宿。”
言罢只觉自己体贴至极,暗对自己赞许有加。只靠在门边,等着江无月的回答。
江无月往床边去的背影静了一刻,难辨思想。却听得出语调不若平时平淡:“只一晚,无妨。”
游儿无声倩笑,走去将桃木盒往另张铺上一放,打开盒子随意翻理着。
药瓶快要见底,江无月的手伤已愈,腿上伤口原本重些,虽有愈合之势,却不时往外渗血。
游儿蹙起眉来,转身看着端坐在床边的江无月:“你的伤如何了?”
江无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处:“也不大疼了,就是愈合甚慢。”
正巧这时,农妇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