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月便朝朱达博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朱达博反倒一脸稀奇:“白鹿真人?”
    游儿趁机打听:“对对,就是那个当年的医经道首。你可有他消息?他还在不在仁寿山?”
    “这……”朱达博眉间的厚肉拢起来,“早没有他的消息了,传言不是说……”
    朱达博忽然停下来,察了江无月一眼。
    江无月眉端微皱,心下只略作平复,便坦然道:“朱先生,但说无妨。”
    朱达博授了意,点点头道:“白鹿真人行医之地众多,的确也曾在仁寿山附近治病救人。不过据我的消息,白鹿真人十几年前就已经羽化归天了——我这消息也不十分确凿,可以听个七八分。”
    江无月面沉一瞬,便恢复了常态。只是桌下手指攥了紧,如何也松不下来。
    游儿偷眼瞄着她,想了些慰劝的话,还没开口,就听朱达博说道:“江姑娘找白鹿真人何事?若是要学医的话,州牧府里,医经名士也是有的。”
    江无月语调平静:“多谢朱先生好意。待我先去找过,再做打算。”
    朱达博还想再问,游儿已经从腰间取下葫芦,拔起塞子,酒香就绵绵流了出来。
    朱达博被引了去,抚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