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游儿闲闲地,“就是一会儿给我送晚饭,一会儿又问我有没……身体好不好……”
“她问这些作甚么?”
“大概感觉到我是你朋友了吧——在打探我呢。”
“她我行我素乖张得很。虽然有时语出惊人,但也不是会说什么不得了的话的人……”付南星将游儿的马车牵了出来,“你别搭理她。”
游儿浅浅笑着,算是应了她的话。眼下,自己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去管顾别人家的事。
付南星踌躇着见游儿上了马,还是嘱咐道:“我知道你师父不见外客。不过……万一……你师父要什么有事我能帮的,你就到观星楼找我。”
游儿别了付南星,驾车没多久就来到当日与江无月分开的岔路口。
马车停靠在路边,车主靠坐在车前,偏头愣愣望着西北方向。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马把脚下草都啃光了,车主才「嚯」地直起身,扯住缰绳,马鞭一挥,择了条路便扬长而去。
去了好几日,越走风沙越大,游儿倒是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只把双眼露了出来。
白日里口燥唇干,对于常住南方的游儿来说,实在有些不惯;日头一落下去,寒意就迅速逼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