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方笑道:“谢什么,你我两派本就交好,互相照应不是应该的么。”
钟篱软言道:“你我两派固然交好,我们却是也没怎么照应过你们。当年一件小事,就让观星楼对素问馆这么多年关照有加,还是多得付叔叔重情重义。”
付南星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又临时改了口:“你觉得是小事,对我来说可不是。夜里的马场一个人都没有,当时我年纪那么小,还把腿摔到肿得站都站不起来,确实是吓坏了。
还好你和你师父路过,把我送了回去。不然,若是遇上了抢到劫匪,把我押了去,还不知我爹要花多少银两来赎我。”
说起小时候的事,钟篱眉头也舒展了些,调侃道:“你都敢夜里一个人出来,你还能吓坏?”
“我哪知道那小马脾气那么大……”付南星见她神情稍微松弛下来,也跟着笑道,“我就是再不怕黑,我也怕它踢到我啊。”
钟篱轻轻摇头:“你小时候顽皮得很,哪像现在这般稳重。”
付南星还浸在往事里:“说起来,你那晚给我敷的那个药,当真管用!只一会儿就不疼了。”
钟篱难得露出一丝灵黠的眼色:“如果我说,那是我师父让我拿你练手呢?”
付南星半开玩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