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的乾元光才被抽干净……”
江无月偷偷看了一眼游儿,见她面无表情盯着地面,不觉往椅背里缩了缩:“后来,我就去了南海和环丘,给委然找火鼠毛和冰蚕丝。我不会做成衣,只将这两样东西拿去交给了她,让她自己想办法做五彩衣。她一高兴,便催出了体内半数灵气,化出两块玉来给我。”
“然后呢?”游儿还是冷无声色地坐在床沿,语调听不出喜恶。
“然后……我就去进宝居给你送玉了……”
“你送我这玉作甚么?”
“答谢你……”
“那你现在又要去找什么人?”
“我……”
显然,不用明说,游儿也知道,江无月去进宝居也不过是像现在一样,悄悄放下就走。
她现在已经不在意樵夫对她撒了谎;
也没有懊恼她其实一早知道胡郎在跟踪自己,却没有察觉到江无月;
更不可能对江无月为了件五彩衣冒着凶险折腾大半年而无动于衷。
手里的玉早被握得温热,她不过是送了些旅费,就换得至宝,也算得上是一番厚义回报了罢。
她不是不习惯江无月不说,她也就不追问的相处方式。可事到如今……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