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月往一侧挪退,斜眼睨她:“我又不是什么青年才俊,等你作甚?”
女子见她避开,又展转蹭去,罗衣微皱,露出襟下艳抹柔膏,巧拧了细腰,软语昵人:“淫雨托风,春宵帐暖,更衣不待——你说作甚么?”
瞎话一个比一个能说,哪来的帐?江无月霍然起身,沉眉冷道:“回树里呆着。”
那女子翻眼娇怨,也起了身朝江无月赖过去:“姑娘真不愿试试?”
话音还未落,江无月振袖就要起术,忽觉眼侧有一道符纸掠过,直打在那女子胸前。
那女子被震至屋墙上,满脸惊惧地掉落下来,衣裙散乱下,半虚半掩,一副惊怜弱态,却又动不得半分。
江无月回头,游儿冷着脸披衣站在耳房外,瞪了她一眼,便合衣朝墙边的女子走去,悻而道:“不是说杏女避退平庸富贵男子,只欲侍寝于才士么,怎的对一姑娘家也要投怀送抱了?”
杏女好不委屈:“只要我觉得人好,男子侍得,女子为何侍不得?”
游儿气急,满手抓上一把符就要朝她扔,杏女眼睑瑟缩慌道:“姑娘饶命!我又不知这位姑娘是你的人,何况我这里也好久没来人了……”
这话江无月耳熟,斜了眼风偷偷去瞄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