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望,虽只断断续续听了她御术妙诀的前半段,后边早就被冲昏了头,压根没听进去,好在这位一技之师不但不遗余力言传身教、躬体力行,还有不自知的一身天成媚骨。
江无月又五感过人,炁足灵通,略一察颜辨音,就知道她欲往何处扶摇直上。
两人缠绕在榻上腻腻歪歪,日上三竿才掀被起来。桂花已发酵完,游儿又启了盖,将米酒、碎果和些许草药称了量,倒入其中,调匀完毕,方密封好。
回头对江无月笑道:“这可算得是我俩一起酿的酒了。”
“什么时候能喝?”
“出海回来就能喝了。”
江无月刚把元宝灯笼往檐下一挂,就听见高空传来箭羽破风声,眨眼功夫,一只滚圆白鸟就「噗」地落入院中。
“啧,以前管她要,她推三阻四不肯给。现在可好,一只接一只的……”
游儿蹙了眉,“我们这马上就走了,财神又想干什么?”说着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打开了信羽。
“写的什么?”
“说太和山今年有别的事,不安排人出海了。她猜测篱姐姐会登船,问我们去不去,给她回个消息,她好做打算——”
游儿盯着信笺,偏头疑道,“这段时间……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