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我也注意到了,不过,倒未曾听说过国师府有这么样个人……”易文问翟清子,“翟兄可有此人消息?”
“我?”翟清子突然被问及,一脸莫名其妙,“我可不晓得这些都城里的人——不过,来码头的路上,我倒是看到一群人,古古怪怪的……”
“什么人?”
“一群戴面具的,上了「地」字船。”
游儿道:“戴面具的多了,你说的是哪一拨?”
翟清子道:“红色面具,也是黑袍。”
游儿又问:“哪里怪?”
“哪里怪么……”翟清子扇柄点着桌面,思量了一会儿,“我还真说不上来。”
“嗐!”
钟篱道:“要说奇怪,那个背着丹炉的才叫奇怪——我看他那炉里红火冒烟,不会把自己烧着么?”
“非也……”翟清子解释道,“钟姑娘有所不知,那是神丹鼎。内里合炼的丹药,以汞铅为日月,为离坎,象二仪;以水、火、药,应天、地、人三才;以白金、朱砂、黑铅、水银为四象。
皆是对应日月星辰,模拟阴阳五行。从而鼎内真气往复循环,用之取之,源源不绝。人家可是外丹五行同修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