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门高兀自摇头叹息,“也不知她怎么想的——不过么,若是要国师府上下尊令于一个年轻姑娘,恐怕也难服众。再者,看她现在的古怪脾气,也是铁了心不想与人交道了……”
    易文有些听不下去:“南星楼主这些年虽然隐山不出,观星楼也不见昔日盛景,但是我也听往来武夷山的方士说起,说太和山现在打理得井井有绪,山中方士也安闲常乐,自在频观,观星楼留下的弟子更是赤诚高洁,忠心耿耿。
    加之太和山本就山灵气清,引得不少游方羽客前去清修,受业者四方而至。
    虽无国祭庆节之兴况,也不乏众庐逍遥之雅景。南星楼主推考星度,知白守黑,自得其乐,韩大人又何必操这份闲心。”
    “我是不愿操她这心,可国师府也不可缺数术心骨啊……”
    韩门高伸手研着杯沿,“眼下府里青黄不接,观星五行都算得没个准头,遁甲之术奇缺,阵也布不得全——
    易文兄的能力我是亲眼见过的,实在觉得那付南星,不如你……
    而且,我近些年也打听了不少,推步异灾,占历知地,几朝之前,你易家的地位不亚于三公九卿,五行大法可谓风盛一时。易文兄就此休了,不觉得可惜吗?”
    易文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