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气。”
“景室山上现在可有大批观星楼的占星家,你就算现在告诉我了,我也没把握到时候能万无一失。”
付南星静了良久。游儿见她神色低厌,也不愿勉强,便道:“好罢,你怎么决定都可以。不过,我还要跟你借个东西。”
“什么?”
“信羽……”
“可以,都拿去吧,放在这也是积灰……”付南星望着桌上酒杯,道,“尝一口,这是佩兰酿的酒,还不错。”
“不喝了……”游儿瞟了一眼杯里酒,“我都忘了什么味道了。”
付南星推杯过去:“相思相望惆怅客,醉眼始见意中人。”
游儿又推了回去:“醉了忘旧愁,醒了添新忧——不喝了。”
付南星点点头,自己饮了一口,便撩袍身起:“走罢,我带你取信羽去。”
游儿道:“我再让人来取就是了。”
付南星已经开了房门,回头道:“我送你个别的。”
屋外又下起了雪,两人各自低头一前一后走进了旧仓楼。
二楼物架前,付南星弯身取了个盒子出来,递给游儿:“怀梦草,你想用就用,不想用随便怎么处理罢。我也用不上。”
“嗯……”游儿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