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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茗眉头蹙得更紧,哑然失笑:知道又怎样,不知又怎样?你爸爸是教育局局长,妈妈是明基商场老板,官商二代的千金大小姐,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什么你怎会知道?凌陌。季茗对上她透着悲伤的眼神,忽然拉住她的手放于头顶,凌陌不知她意欲何为,手指抽动几下,摸到凹凸不平的地方,是疤吗?
    这里受过伤?怎么了?给我看看。凌陌心疼地想去看,季茗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
    她只是绝望地摇头:这个疤二十年了,即使是以前,你也从来没发现过,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你也根本不了解我,我也不懂你,年轻不过就是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有了一段错误的开始,然后以正确的结局收场而已。
    你从来不说,我要怎么做?做你肚子里的蛔虫?可你也不给我机会解释,我要怎么跟你讲我心中所想?
    程斯言往后退了几步,无奈地摇头,她拿起打火机,点燃灭掉,反反复复好几次。顾若清还没有回来,到底怎么了?需要这么大反应。
    她望着季茗和凌陌恰如争吵的对话,就知道误会足以摧毁感情。这么脆弱的喜欢,要了有什么用?一个没能解释,一个无法倾诉,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