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恋的刁难问题,我一句没能问出口。宋尧至今都记得自己心情,哎,虽然你是女的,可我当时确实很喜欢她,听到这些话还是很不好受的。
    他难过,季茗更难过,她从没想过事情真相是这样,心态崩了。
    她甚至觉得双腿发软,全身发抖,难以接受。
    后来我们到门口也没注意你在那边,只是陌陌觉得冷,嘀咕了一句淋雨要是又生病怎么办,我才脱下外套准备一起狂奔到宿舍楼下,我那外套正好防雨,那时候觉得自己真是狼狈又好笑。
    季茗的心像灌满了铅,直直下坠,脑子像复读机,不断地重复宋尧刚刚那番话。
    这么多年,她终于敢再去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是她被事情表象蒙蔽了双眼,是她错怪了凌陌?
    原来她所受的伤害,就是个误会吗?
    季茗不由地苦笑,真正动摇的人根本不是凌陌,而是她,是她自惭形秽地失去了自我,错失了一切。
    她绝境中想求死的心,在现在看来如此可笑。
    我想说的话说完了,先走了。季茗,人生能有几个八年经得起等呢?我放弃她了,希望你们自己别轻言放弃。
    宋尧释然地笑了笑,走向电梯,他刚离开,凌陌就从病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