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 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每年生日都大肆操办, 即使四十岁了,父母还是把她视为珍宝, 举办各种类型party。
    她会收到花样百出的礼物, 字画、古董、珠宝等都是常见礼, 许多合作商也会趁她生日讨好。
    只有顾若清,只有清创这家公司不但不买账, 还主动放弃合作, 无视她的存在。
    她已经不在乎其他,就想听顾若清对自己说句生日快乐, 难道这也是奢望?
    程斯言凝视顾若清, 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只要往前一小步或许就能闯入顾若清的世界。
    她能不能往前走一点,哪怕只有几厘米?
    顾若清会不会允许?
    你说得对,每年生日我什么都不缺,但今年缺你这句总觉得美中不足。说话间, 程斯言小心翼翼地往前移了半步。
    与生俱来的敏锐和不安让顾若清本能地后退半步, 程斯言郁闷地望着她,又故意向前踏一小步,顾若清同节奏地拉开了距离。
    不要试图走近我, 你也说了我是刺猬,会扎伤你的。
    如果我不怕呢?程斯言双眸含水,缠绵的细雨,柔软地飘在她额前,凝结成细小的雨露,让她此时的眼神格外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