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梁秋月也有同样的问题。
    “异想天开。”她说。
    “什么?”赵书流没明白。
    梁秋月从来不知道在议事阁下面还有—间密室,而如今,她人就在这密室中,看着满墙的道具,梁秋月不由打了个哆嗦,“梁秋雨,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事到如今,梁秋雨已经颠覆了她有史以来的全部认知。
    “你是不是还想杀了赵书流?既然你—直有想杀他的心,为什么这两年又要借他的名义跟我演戏?”
    梁秋雨已经脱下身上的那层薄薄的几乎什么也不能遮掩的轻纱大袖衫,赤脚走到被捆绑着放在床上的梁秋月跟前,笑眯眯道:“姐姐又不乖,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听见的名字就是赵书流吗?现在说这些,难道是想拖延时间?”
    梁秋月心里惊骇,面上有点绷不住,“就算是我要死,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吧?”
    说不慌张,怎么可能。
    眼前的人,她仿佛从来没认识过。
    梁秋雨坐上床,勾着她的脖颈,语气亲昵:“我怎么会让你死?姐姐,我改变主意了……不过既然你想知道,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大不了。你说赵书流这些年都没来找过你,你怎么就不怨恨?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