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多远呢?少女没问。眉眼间的冷淡如冰雪寸寸融化,映出这个年纪最柔和的娇媚,她趴在女子身上,杏眸含情:“桃花酒好喝吗?”
    “想尝?”昼景好整以暇地抚弄她娇软的下唇,低头轻咬两下,气息微乱:“想不想尝?”
    少女被她问得有一晃失神,等意识稍微缓过来看到她的阿景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她极喜欢她笑,也愿意哄她笑,克制着甜软水媚的嗓:“想尝。”
    “求我。”
    她微怔。
    昼景散漫地环着她腰,彼此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衫传递而来,她瞅着少女精致秀美的寝衣,心里的情恍若被猫的爪子轻挠,挠得她想不管不顾地将其剥开。
    她薄唇轻启,似逗非逗:“舟舟,快求我。”
    她望过来的视线如沸水滚烫,烫得少女矜持的心没了章法。
    阿景生得好看,那种好看不是凡人能拥有的绮丽华美,像是长在一切能搅乱她心潮的点上,被她看一眼,身心都被她蛊.惑。
    夏风掀起湖水的潮湿气,她听到自己隐隐颤抖的声线:“求你了,阿景,予我尝尝。”
    羞意上涌,又在下一刻,唇舌勾缠,迷离失魂。
    桃花酒是真的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