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脑子烧得厉害,踉跄着倒退两步,唇瓣轻启,目色阴鸷:“还是说……祖母想当玉家的罪人?”
“荒、荒唐!”玉老夫人急着辩白,一向温厚纯良的玉少主仿佛被年轻时张扬跋扈的玉姣姣附身:“退婚!这样的女人,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
眼前发黑,她身子摇摇晃晃晕倒下去,意识沉睡前嘴里念叨的都是退婚之事?。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今日过后,谁敢说少主不是主子的女儿?这据理力争的模样,对上最难缠的老夫人都不落下风。
谢风眠在玉家十几年的经营一朝被毁,立足之地彻底被玉沉璧翻了过来。
婚事?就此废了。
众人只当不晓得有过这门婚事?,当日出来作证的五个男人销声匿迹再也?没了消息。
玉沉璧病了。
病得不轻。
这一病足足七日没醒来,吓得玉老夫人哪还顾得上外孙女的死活,跪在祠堂和早逝的夫君切切赔罪,日夜不歇地为孙女祈福。
唯恐这个金孙折了,她真成玉家头号罪人,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无独有偶,元九娘那日回家后,过了没两天也跟着病了。
做梦都是坐在秋千架的她抱着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