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声的离开了。
这时,阮烟才不动声色的睁开眼睛,昨夜她生怕那人着凉,无数次想去把人叫进房来,可每每起身就又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顾余你可知道,我有多想走近你,就有多怕被你推开,以前看到画本里才子佳人的故事,我本是不信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就连爹爹也偶尔会去那烟花之地,所谓的忠贞不过是他们更懂得克制罢了。
可现在我却明白了,弱水三千,原来一瓢真的就够了,只是我对你如此,你待我如何?若说没有情意,又何至于此?可若是动了心,你又躲什么?为何?为何?
周护果然请旨了,而顾余还拿不定主意,可明日就是最后之期了。
傍晚,当值回府,本想以此为由去见阮烟一面,门房来报收到了平昌公主的请帖,尽管无意什么公主驸马,也没有理由不赴约,万一再惹来麻烦怎么办,看来这戍边是不得不去了,明日还是上书请旨吧。
平昌公主府,作为唯一一个出宫建府的公主,顾余原以为该是恢弘大气的,不曾想里面小桥流水,别有一番情致。
再者令她放心的就是,原来这公主邀请的不是她一个,在场的还有两位公子,分别是文科状元李堂,还有就是文科探花上官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