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千蕊嗫嚅着,一直以来她都小看妈妈了。
然后,她猛一拍脑袋:“你太聪明,太料事如神了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宣优曲起食指,指节蹭着鼻梁。
不与恶人缠斗不仅是聪明,更是一种大智若愚的处世智慧。以妈妈当时的身体状态,根本没有与陈阿姨掰扯的精力,若是被她气出事,丧了命才是不值当。
“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庄璐甩开了两个保安的手:“我是孕妇,万一我有个好歹,你们负得起责人吗?”
“得罪得罪。”两个保安不自然地笑了笑:“您慢走。”
庄璐指着他们,柳眉倒竖道:“你们到底是保安,还是他詹家的走狗啊?对有钱人一副嘴脸,对普通老百姓又是一副嘴脸!”
他们听不下去,相继走进了门卫室。
庄璐越想越气,口不择言道:“那个詹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夫妻两个年轻时坏事做多!要不然老天也不会惩罚他们,让他们给别人家养女儿,一养就是二十几年!”
有人从旁边拍了两下她的肩膀。
庄璐生气地撇过头:“你谁啊?”
穿着虎头T恤的陌生男人,弯起嘴角:“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