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记得。”詹千蕊赶紧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尴尬。
宣优撩了下头发,笑得如沐春风:“你那时说,如果我同意,想要把我带回家养着。”
“咳咳咳!”詹千蕊被酒呛了,烈酒烧着嗓子眼,火辣辣的疼。
她忙不迭把杯子放下,拿手捂住嘴咳了几声:“我,咳咳……我开玩笑的。”
“我当真了。”宣优妙目一垂,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着。
她微微倾过身子,离詹千蕊的距离又近了一些:“我活到现在,想要养我的男人很多,明示暗示的都有。但是想养我的女人,你倒是唯一一个。”
神经病吧,想说自己异性缘好,也不是这个说法。
詹千蕊对着宣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现在得是你来养着我了。”
酒店顶楼的酒廊里,坐了好几桌客人。耳边时不时传来旁人的絮语,与他们开怀的笑声。
不见月亮与星星的今夜,似乎也没有那么寂寞……
宣优笑了:“好啊,我养你。”
第二天,詹千蕊和宣优来到医院,帮助詹妈妈办理出院手续。
宣优开车,詹千蕊坐副驾驶,詹氏夫妇在后排。一路上,四个人看似有说有笑,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