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优失笑,在她没被伤着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你还享受起来了。今天的按摩结束,客官明天再来。”
詹千蕊“哼唧”了两声:“那你帮我把裤子穿好。”
宣优将药瓶放去床头柜,帮她把裤子提起来:“现在不害羞了?”
“不害羞。我就当你是我的佣人,专门来伺候我。”詹千蕊边说,边将腰部一拱,为了方便宣优替她穿。
宣优轻笑着给她盖被子:“是,我的小姐。”
一切弄完后,宣优去厕所洗了个手。出来关灯,掀起一个被角,她躺在了詹千蕊的身边。
房间黑了下来,县城的夜晚安静成了无声。
忙碌一天,遭遇了不少倒霉事,詹千蕊的困意快速地涌了上来。迷迷糊糊闭眼前,她悄悄伸手,揪住了宣优的衣摆。
有宣优睡在身边,无端让她放心。
第二天,詹千蕊睡到中午才醒。洗漱过后,宣优又帮她上了一次药:“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拍个片子?”
尽管看着没事,宣优仍然担心詹千蕊伤到骨头。
詹千蕊摆手道:“不用了,就是肌肉伤,在家躺两天就好。”
宣优没忍住,多劝了几次。詹千蕊把她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