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詹千蕊的手,在宣优手心里微微抖着:“啊……是吗?挺好,好的呀……”
她在说什么,詹千蕊郁闷得想咬舌头。
——自己还能说人话吗?!
啊吧啊吧的,一点儿不像平时。
宣优摩擦着她的手腕内侧,她的脉搏跳动得好快,一下一下急促如紧密的鼓点:“蕊蕊,你于我,终是不同的。你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
所以,无论是双赢,还是鱼死网破,选你想选的就好。
第二天的谈话,完全由宣优主导。谈判时间很短,不管申玉说什么,她们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是没有的谈。
最后的结果不欢而散。
伊诺对此大发雷霆,她质问宣优:“你疯了吗?作为你的合伙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你有没有考虑过公司的利益?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共同的立场?你是魔怔了吗?詹千蕊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居然让你放弃了理性?”
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宣优没有回答。
伊诺对她摆了摆手,看神色是再也无话可说:“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宣优了。”
“过几天,我想和爸爸去看看,养你的爸爸妈妈。”詹妈妈慈爱地望着宣优:“他们将你含辛茹苦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