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詹千蕊抹了把脸:“明明是她自己没常识搞坏的,依然在那儿铮铮有词,一点道理不讲。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没素质啊?!”
天已经暗了下来。橘色的霞光,照得大地一片昏黄。
宣优走在她身侧,静静地听着抱怨。等詹千蕊竹筒倒豆子一般讲完后,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不是所有人都讲道理。”
对于有些人,怎么讲道理都是无用。既然讲不了,不如趁早远离。
“那你为什么没有站在我身边?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躲起来,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我认为你这个行为,非常差劲!”詹千蕊鼻子发酸,心里委屈死了。
宣优不是喜欢自己吗?喜欢的话,怎么会忍心丢下她!
她停下脚步,一头撞进宣优怀中,小脸不客气地往她衣服上蹭。
她的鼻涕再不擦,就要干在脸上了。
宣优笑了,故作要推开她:“你在做什么?”
“我在用你的衣服,擦我的鼻涕。”詹千蕊一点不避讳,铁了心要恶心宣优。
宣优笑得无奈而宠溺:“就不能等到回宾馆,去厕所洗把脸吗?”
“不能!”詹千蕊斩钉截铁道。
她们站在老旧居民区,僻静的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