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千蕊睡得并不沉,脑海里交错浮现起,昨天下午和宣优的对话。
宣优说,吴良全赌博,欠下两百多万的高利贷。她打算替他还完,之后断绝父女关系。她还说,自己从北京去到恒州,讨债的那伙人不允许她外出找工作,让她去他们的酒吧打工。
詹千蕊一听,隐约感到不对劲。
“难道……”她迟疑着:“他们想要的不完全是钱。”
宣优揉着她的发顶,权当默认了。
想当年,单纯天真的宣优不明白,他们未摆在明面上的龌龊心思。
居然傻乎乎地讲逻辑摆事实,和一群社会人解释,在酒吧里当服务员,不如在大公司里上班挣的多。若自己不能及时还上欠款,应该是他们亏了。
宣优一到恒州,便被酒吧老板,背后的大佬看上了。
他们在社会上浸淫久了,早就练出一副火眼金睛,明白宣优这样的姑娘,聪明美丽,自尊心强,有着过硬的学历,压根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低头。
智慧如宣优,当然清楚两百多万的欠款,于一个清华毕业生而言,不算什么,断不会去出卖自己的身体。
但是,年轻美丽的肉.体,机敏睿智的头脑,没有几个男人见了,能做到不心动。老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