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从椅子上起身往门口走。
他虽然不想听见那两个字,可顶岸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温言怎么会跟他的人有联系?
最近跟顶岸的项目很是焦灼,现在一听见这个名字周俊舒就觉得酸胀的太阳穴更疼了,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以免节外生枝他还不得不去见见人。
周俊舒推开会客室的门,果然只有一个人,温言并不在。
也是,她现在恐怕躲自己还拉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来公司。
周俊舒自嘲的笑笑,朝人走过去——
周俊舒的纠结温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此刻正站在一排衣服前纠结选什么款式。
这几天过的格外滋润,每天除了吃就是玩,暂时不用考虑上班,温言终于有时间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她明明才24岁,跟那些才走出校门的小女生也没差多少,在这之前连每天穿什么衣服都要被婆婆挑叁拣四。
每天更是被无数次的念叨,这个不能吃,太寒了吃多了对怀孩子不利,那个吃了会避孕。
那样的日子自己能忍受叁年,温言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很。
甩甩头将萦绕着耳边的那可怕的声音甩出去,温言心一横,索性也不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