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仿佛有针一样,怎么都不愿意坐在座位上。
道理完全讲不通,这个时候你就是将人打一顿都不一定好使,周曳试了几次,还真是,最后只能牢牢的将人捆在座位上不能动弹才算安静下来。
明明开着空调,周曳却出了一身的汗,折腾累了的温言双眼一闭靠着座椅沉沉睡去,哪还有刚刚熊孩子的一面,直看得人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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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
睡的迷迷糊糊的温言在梦里好像被无数毛绒团子包围了一样,不光身上痒,从身体深处都泛着痒意。
想挠一挠,可无论怎么努力那种令人摸不着,够不到的感觉始终存在,她痒的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低低的啜泣着寻求某人的帮助。
“帮帮我……好痒啊……呜!养死了……啊啊啊……难受……”
娇柔的身躯不住的扭动着,将池水晃荡的不断拍打着边沿的墙壁,响起不小的哗哗声。
温言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泳衣,入水湿了之后紧紧的贴在肌肤上,胸前两个奶尖因为刺激已经傲然挺立起来,顶得布料凸起一块。
周曳听着她小声的啜泣不仅不出手帮忙甚至还夹住一旁的一个奶尖,隔着布料紧紧的夹住,将它们拉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