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怒道:“殿下放心,臣今日便会让她召供。她若不招我便打到她招为止。”
先前是他太过仁慈,念着她的父亲与自己乃同科进士,她又是个娇弱的女子,虽说用了刑但毕竟没下死手。
今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对三皇子殿下动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反正她的案子人证物证俱在,就算将她活活打死也无妨。得罪了三皇子,她离死也就不远了。
一同跟来的梁府丞看了眼旁边跪着的女子,眼里流露出些许不忍。
此女姓余单名一个嫣字,乃是大理寺正余承泽的独女。十日前她因被控杀了工部尚书之子唐庆而被捕入狱,一连审问几日她皆咬死不认罪。如今这身囚衣上满布血渍,整个人也只剩半口气吊着了。
想不到都这样了她竟还能对三皇子殿下动手。他想起方才三皇子将他们赶走说要单独审问余嫣,便知他没安好心。
这余家今年大约是哪座庙忘了烧香,竟一路走霉运到这种地步。这是天要亡余家的意思啊。
梁府丞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另一边萧晟对陈芝焕的提议嗤之以鼻:“就凭你那三两下的功夫,她要招早就招了。她既敢犯下杀人重罪,可知是个心性残暴之人,寻常刑罚哪里